顾妈妈咬了一口苹果，说：“我也不是很清楚，你爸还特地让我带话给你，让你批准她在你这里一边直播一边训练，时姑娘家挺缺钱的”
“等等！”顾池坐直了身子，诧异地问，“她家缺钱？她爸那时运科技和时氏台球连锁俱乐部不都还运作得好好的吗？还有，她在直播？”
“咦？儿子，你怎么比我还清楚啊？”顾妈妈又拿了一瓣儿苹果咬，暧昧及疑惑的眼神看着比自己更疑惑的儿子，“你跟小时谈恋爱啦？”
顾池继续埋头刷微博，强装镇定：“没有，以前是同学。”
“同学？什么样的同学啊？”顾妈妈凑近看他的手机。
“啧，妈，你别问，”顾池烦躁地抬起头说，“你快说她家和她直播到底怎么回事儿？这对我很重要！”
“哦～”顾妈妈一边嚼着果肉，一边笑着点头，“很重要啊！不过我刚就说了你比我还清楚啊，这事儿你得问你爸。”
“算了，懒得问他！”顾池将手机扔茶几上，拿了瓣苹果咬起来。
“你两父子打算僵到什么时候？他好歹也是你爸，还拿钱给你整这战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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