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许久,成济才姗姗而来,看他那副摇头晃脑的模样,显然是酒足饭饱,还打着饱隔。

        成济似乎对手下兵士的传报极为的不满,上城之后就是一顿训斥:“本官不是说了吗,夜晚不论何人到来,一律不得打开城门!这么一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,要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何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守兵唯唯诺诺,似乎对成济很是惧怕,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,禀道:“启禀将军,城外是越骑营的人马,前来叫关的是征西将军参军,叫做羊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越骑营?不就是北军五校之一的越骑营吗?”成济满脸的不屑之色,道:“洛阳城中最不中用的北军五校居然也敢跑来关中,莫非他们还能上得了战场,打得了仗么?来人,告诉他们,潼关夜不开关乃是这里的规矩,不论何人,一律也不得破例,让他们就在城外呆着吧,明天早晨可以再入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守兵如实地把成济的话转述下去,只不过省略了成济对越骑营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曹亮不禁大皱眉头,虽然说越骑营这一路都是风餐露宿的,但如今到了潼关城下,却还是不得而入,继续让士兵饱受寒冬之苦,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潼关是有夜不开关的规定,但规定是死的,人是活的,自己的军队可是奉敕令而来,难不成一个地方的土政策还能顶得上朝廷的圣旨不成?

        话再说回来了,前方是没有十万火急的军情,如果有,被潼关守将这么一耽搁,岂不要贻误军情?

        曹亮按压下心头的怒火,高声地道:“哪位是成将军,在下征西将军雍凉都督长史、越骑校尉曹亮,有话相问于将军!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曹亮的身份可不光是越骑校尉,而且还兼着征西将军雍凉都督长史的职务,雍凉都督乃是雍凉二州的最高军事首脑,而它的参谋长,那可是在雍凉二州横着走的色,但没想到居然会在潼关城下吃了闭门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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