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护卫是纷纷动手,喝酒的喝酒,吃肉的吃肉,大快朵颐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宽深知自己担负着守卫司马师和司马府的重任,根本就不敢肆意地去吃喝,酒只喝了一杯,鹿肉他则是碰都没有碰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尽管这样,张宽还是觉得一股倦意向他袭来,那眼皮似乎有千斤之重,张宽努力地想要将眼皮给抬起来,可是任凭他如何地让自己强打精神,依然是不起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宽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自己只吃了一杯酒,按理说根本就不可能会喝醉,除非这酒里面有东西,但酒是司马昭敬的,司马昭可是司马家的人,没理由毒害自己吧?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疑惑万分的时候,眼前那一个个护卫全都倒在了地上,他这才明白过来,下毒手的果真是司马昭,张宽想要去拨刀,但手完全不听使唤了,他不禁冷汗直流,喃喃地道“二公子,你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昭呵呵一笑,把玩着手里的酒壶,笑吟吟地对张宽道“这酒壶可是一个好东西啊,里面有一个机关,寻常倒出来的便是好酒,轻轻一转,倒也来的却是迷酒,你说妙不妙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宽实在没有完全听清楚司马昭的话,但他也明白这药是司马昭下的,可为什么司马昭会下药呢,还没等他去思考这个问题呢,他就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意识,一头栽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已埋伏在一边的贾充这个时候带人过来,迅速地将那些不醒人事护卫给拖走,同时贾充的人也迅速地接管了司马府的守卫。

        贾充的这个计策很是奏效,原本这支护卫队伍是最难缠的力量,就算是贾充调动禁军的大队人马过来,想要摆平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反而会打草惊蛇,这些护卫虽然保不住司马府,但护送司马师离开还是很从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禁军去袭击司马府,必然会在长安城中引起轩然大波,只会加剧长安的动荡和骚乱,为司马昭的上位埋下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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