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怀着对司马师与生俱来的畏惧,司马伷也只能是咬碎牙往肚子里面咽,说实话,司马伷还真是些惧怕司马师,司马师比他年长了足足近二十岁,这个年纪,当他父亲也足足有余了,长兄如父,再加上自己是庶出,小妾生的,在司马府里的地位和人家是云泥之别,差的不是一星半点,所以打小司马师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,让他站着他不敢坐着,骨子里的惧怕让他不敢丝毫有所违逆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白马之后,司马伷暗暗地发一些牢骚之后,也就随遇而安了,而且这一路行来,他也觉得挺好的,看看风景,赏赏花草,心情也莫名变得好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说这次离开洛阳,也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,以前在洛阳呆腻了,他挺向往那种戎马倥偬的军旅生涯,但风餐露宿了大半年,他现在倒是挺怀念那种纸醉金迷的官宦生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有机会回家看看,其实也挺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马伷带着一大群人马以及空的辎重车,很快便返回了洛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需要装载的粮草及军械物资其实并不在洛阳城中,而是在洛阳的东仓,所以司马伷根本就无需进城,他只需要东仓接收物资之后,便可以启程返回兖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司马伷又不是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,此时他到达到东仓,距离洛阳也不过是一步之遥,又怎可能有不回家看看呢,所以司马伷把装载物资的无聊差事交待给副将之后,自己便动身返回了洛阳城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进洛阳城,还没来得回到司马府呢,他就正好遇到了弟弟司马亮,司马亮可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,都是伏夫人所生,两人自小感情就很好,这次离别多日,乍见司马亮,司马伷还真是十分的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巧啊,四弟你是要出城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亮含笑着道“刚刚听闻阿兄回来,小弟特意地出城去迎候的,没想到阿兄却先一步回了城,走走走,今日小弟在鸣玉坊设宴,为阿兄接风洗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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