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好他没在施绩的面前摆谱,还是一如既往地谦辞了一番,说了些自己才德疏浅,不堪大任之类的客套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施绩对此一笑付之,说你就甭客气,现在只有你一个最合适的人选,所以为了吴国的兴复大计,就得请你不辞辛苦屈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施绩是孙奉的顶头上司,自然施绩是居高临下的态度,现在孙奉马上就要登基为帝了,可以说马上就咸鱼翻身了,那怕孙奉还是施绩一手扶立起来的,但终归是君臣有别,施绩这个时候再不能以上位者自居,而是对孙奉客客气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施绩也明白孙奉这不过是谦辞而已,他内心之中的真实想法施绩能不知道吗,所以施绩还真没把孙奉的话当真,反正他今天来也只是将这个事情通知孙奉即可,剩下的事,他和陶基自会操办,孙奉只需要安安心心地等待便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以现在的这种情况,大操大办是不可能的了,所有的仪式一切从简,皇宫?当然没有了,别说是没那个条件,就算真有那个条件,时间上也来不及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皇宫没有的话,也得给孙奉找个差不多的栖身之地吧,而且也不能太差了,否则很难去交待天下大众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基想了想,这番禺城中,到是还有一处府邸的,那就是原先士燮的府邸,士燮在交州称王称霸四十余年,再怎么说也是积累了不少的财富,到晚年时,花费了重金打造了一座府邸,其豪奢程度,堪比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士燮还没来得及享受呢,就一命呜呼了,本以为能留给士家的后辈儿孙,结果孙权压根儿就不给士家这个机会,士燮尸骨未寒,士家便已经是满门伏诛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这所豪宅更是成为了孙权给士燮定罪的依据之一,说士燮僭越礼制,有不臣之心,最终将这座豪宅给抄没入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因为孙权有这么一个定性,所以那座府邸就再没人敢住,从此荒废了,以后历任的交州刺史,也只是在刺史府居住办公,没有踏足那豪宅半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豪宅虽好,但自己的官位前途更紧,没人愿意在这上面去冒风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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