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喜立在马上,看着贾援大军在一只哨箭的指引下纷纷奋起,呆住片刻,忽然想起贾援的哨箭还不知去处,急忙去寻,待瞧得仔细,才发现这哨箭竟然直直的钉在自己的中军帅旗上!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在风中还发出呜呜的声响的哨箭,卞喜好似被卡住了脖子一般,口中发出数声无意义的音节,随后猛地尖叫了一声,手中的马鞭都掉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位,我观这敌军势大,着实是不能力敌,不如退回梁丘早做计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卞喜还是非常从心的,贾援所部此时简直是所向披靡,转眼间已经透入军阵深处,自己的骑军一时间又不得入,卞喜要是再不跑,只怕就跑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非战之罪也!

        卞喜只能如此安慰自己,但逃跑的速度可一点不慢,自决定要走后卞喜一点都不迟疑,转身便望梁丘城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卞喜的败退,黄巾军的士气一泻千里,虽然有些士卒甚是悍勇,拼死作战,但仍是改变不了大局,随着贾援骑卒冲击及步卒突进,卞喜前军一万多人都被围在了这荒原上,他本人只带着三四千人退出了战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援见大局已定,也不想多做杀戮,便号令左右呼喊降者不杀,自己带着一千轻骑,自去追杀卞喜残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战场上黄巾军已经没了希望,不想白白送命,转眼间便有不少黄巾军放下了兵器,束手待擒。马延打马而行,号令士卒收拢降军,收拾战场,清点缴获的物资,好不忙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此时他还跟做梦一般,根本不知道这上万人的大战何时就变得这般简单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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