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众将士,莫要犹豫,这些黄巾贼可是祸害了济北国、泰山郡不少的父老乡亲,大家不要留手,今日定要全歼此等贼寇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将士听了鲍信言语,本来有些疲惫的身体竟然平白又生出了几分力来,众人暗自心道:“这些贼人,只怕将我等家乡祸害的不成样子,这次可要好好报仇!”

        当下便有士卒奋力疾行,向着黄巾残军冲杀,有人带了头,随后便有不少人跟上,一时间鲍信军又对黄巾军形成了追击的态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公,穷寇莫追啊,我们以取小胜,着实不必再往前追赶了,我军只五千人马若是被拉开了阵型,恐有不妥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于禁见士卒去追,并未阻止,但见鲍信翻身上马,竟是要亲自率众而出,于禁急忙拉住了鲍信马头,将其制止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则,非是我鲁莽,从济北国我就已经一退再退了,再退下去我鲍信可就算是出名了,这大汉朝一百多个郡国哪里有面对黄巾贼都不敢一战的国相?州牧身死,身为底下的国相我却独活,此时要是连这败退的黄巾贼都剿灭不了,着实没有面目活在这世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鲍信对着于禁说完后,便不再停留,打马上前,转眼间就飞奔而出几十米,于禁拦之不及,远远的还有鲍信的声音传来:“文则,我去也!”

        于禁恨恨的跺了跺脚,虽然埋怨鲍信不听劝告,但内心里着实也是理解自己的主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任谁从堂堂两千石的封疆大员任上一再败北,还是败给了已经沦为流寇的黄巾军,都会内心里憋着一股火的,鲍信只是将这股火一遭发泄了出来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大汉朝的军队战斗力不是盖的,自卢植、皇甫嵩、朱儁三人大破黄巾军以来,这黄巾军基本上已经沦为了战斗力的计量单位,若不是人数太多又多在深山之中,只怕早就被朝廷剿灭了,刘岱身为兖州牧,却死在了对黄巾的作战中,可以说是自光和年间到现在的头一遭了,身为他的下属鲍信,怎能不憋着一腔怒火,如今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,自然是不能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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