兖州,济北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弟,这次你着实莽撞了,怎的不问清楚缘由,便行那半路劫道之事,这个时候杀了这济北相的胞弟,只怕我们却有些麻烦了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援若是在此定能认出这说话的人来,可不就是那刘备刘玄德。不过才两年的光景,这刘备倒是没有在诸侯大营的那般锐气,整个人的气质都好似换了,由之前的锋锐转为了现在内敛。

        便如张飞这次截了鲍韬兵马,若是从前刘备也许会恼怒,但绝不会害怕之后的麻烦,不过此时却好像怕了事一般,对张飞言语中有所责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这次却是我莽撞了。公孙太守让我等固守平原国,我确是吃了些酒不知天高地厚,竟跑到济北国去,没料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备见张飞认了错,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弟,今后切莫莽撞了,也怪这鲍家兄弟运气不好,此时没得奈何,只得要了他们的性命,不然一旦我等兵进兖州的消息传了出去,只怕有些不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备这哪里是变了,只是更加厚黑了而已......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来鲍韬、鲍忠也是倒霉,自那日统合并马准备去卢县相助贾援,却不料贾援进军神速,早就已经打到了卢县城下,又想着去别住打打流寇,清缴地方,赚些功劳,却不料遇到了因醉酒鞭笞士卒而被刘备训斥的张飞。

        却道这张飞为何酒醉鞭笞士卒?原来这士卒乃一直照应战马之人,也不知怎的这马在他的照料下生了马瘟,一时间病倒了数百匹战马,这让张飞如何不气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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