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畴则不像卫觊如此好功,低头静立,等待先生问话。
“子泰,辽东一役,吾心甚慰,联合地方豪强驱逐外虏实属良策,雒阳汝可愿意去?”张安敲了敲酒瓮,张世平会意,抬手唤人抬来美酒。
田畴躬身一拜:“先生,弟子不愿意去那喧杂闹世,愿留在先生身旁,侍奉读书,学义习仁。”
张安摇头制止了田畴:“张家已无书可授,多留无益。”
田畴眉头一皱,叹了一声道:“那畴愿留在幽州任官。”
“甚好,朝廷新任幽州牧刘虞性温爱民,善施仁政,你可听闻此人?”张安与朝廷千丝万缕,其间消息自有人供给。
“刘虞任过甘陵相,此人是一介人物,弟子即日便去蓟城,等待刘幽州赴任。”田畴不需张安手书,因为他的前缀就是仲定先生的门生。
“也罢,幽州民苦,善养善休,若有为难之处,尽管来书。”张安善于发掘人才,但从不网罗人才,施才于天下方为正道。
“是,先生。”田畴应答,张衍,温恢面上挂笑,期许有朝一日也能问策赴任。
“如此便安排妥当,兄长,鸣钟开宴,一醉方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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