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知要死,为何前来?”
“为黑山军,为中郎将的前程。也为吊唁旧友。昔年安与天公将军对垒沙场,也算老相识,死者为大,可受本将一拜。”张安反手将竹杖交予张燕。
张燕迟疑片刻,久久不接,周围诸人骂声不断,似乎在批判张安狂妄自大,不知死活。
“都住口,此乃天子节杖,怎可拜这反贼,如今尔等皆为汉将,难不知此中礼节否?”张安转身怒目大骂黑山诸将。
“渠帅,杀了这猪狗禽兽!”
“渠帅,速速动手!岂容这贼厮在此妄言!”
“天公将军死不瞑目啊!”
张安一骂,群情更是激愤,唯有张燕闭口思量。
“中郎将,请接杖。”
这根竹棍只不过是张安随手折的枯枝,马鬃毛也是现取的廉价杂物,但在张安手中就变了身份,因为他带着一份黄卷,这份旨意重如泰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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