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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罢了纷争,却说那负剑悬壶的陈道人,那日陈为公在陈太丘府上饮宴,待了半日,自觉大府繁杂无趣,遂讨银离开,之后辗转又北上阳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阳翟城陈道已来过一次,足足逗留了三日,此番又来却未进城,在周边游山水,不知是景色宜人流连忘返,还是心头所属,记挂某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苦山松篁潺潺水,猿啼鹿鸣见秋景,黄叶古道有瘦马,时有渔樵穿林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兄,且留步。”满身酒气的道人趴在马背上,抬手叫停了前方小道上的樵夫。

        樵夫负干柴一捆,腰系利器,双臂魁壮,见了外乡人面色略有谨慎:“小兄弟,有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惭愧,游方饮酒迷了路,被这马儿带到此处,敢问周围可有村落坞堡?”陈道与当年一样,时常饮酒迷离,更像是马儿在游山水,没有个固定去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人还真是胆大,就不怕半路有人劫财,遇了贼寇则个。”豫州不比司隶,时有流民充作黄巾,打家劫舍,行路劫财,只说这樵夫手上就留过几人性命,天下动荡,亦是无奈呀!

        “穷酸道人一个,何故惜命,若有人杀,天意难违。”本是天上权贵,一朝遭了驱逐,此生还不能再用己名,这般滋味岂有不失落的道理,满腔忠心扶汉室,何奈人心比春冰,张安不惜权财,唯恐这郁郁之中失了本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道人洒脱,某家佩服,汝若要寻人烟,且原路折返,向西快行三十里。”樵夫闻言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兄为何要诓贫道?此处既有樵猎,怎会没有人家?”张安打开酒袋,慢饮烧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某家从不言虚,不是某家不施招待,只因妻儿皆死于贼人之手,家中徒壁无瓦,不如这山林痛快。”家家都有难念经,这樵夫也是个性情中人,既然官府无力,那便自己手刃,他每日在这林中闲晃,可不只是打柴这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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