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吗?太傅家的那个狗东西竟然要出书了,还是官家的书局发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……啐……那个鳖孙能写出什么来?别以为用个三字经糊弄了我们就以为自己是文学大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可是呢,那个家伙能写书?估摸着是抓了几个文人圈养了起来逼着写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各位兄台,我到是听说,那个鳖孙时不时的会通过康王将文稿送入宫中,据说是叫什么石头记的,宫中是颇为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假的?兄台可莫要为那个狗东西站台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切……怎么可能?若是书局真的发售了那石头记,在下定当买下一本仔细看看,一定要抨击这个狗东西,怎么会让他有机可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兄台说的是,我等文人当如此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短短的几日里,汴京城的酒肆茶楼里这样的交谈比比皆是,杨浩每日里靠在回廊下的躺椅里听着戴宗张顺送回来的消息,对此表示很是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只是最简单的舆论炒作而已,炒作不单单是吹嘘自己,自黑同样是炒作,这在后世的一些圈子里都是不成文的了,在某些圈子甚至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炒作,杨衙内也不过是学了个皮毛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志已经耐不住寂寞,伤还没好利索已经钻进了彰化军里,随着杨戬出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京东西路的立法索民田契有了一些定论,杨戬生怕下面人做不好,竟然亲自带兵去了京东西路,这到是杨浩没想到的,不过后来一分析,也琢磨出了些许的意思,恐怕杨戬是怕杜公才还有余孽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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