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吗,杨浩那个鳖孙儿又犯病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个屁,我那远方老表的二姨家的三侄子就在太傅府里厮混,可是说了,杨浩那个鳖孙儿搞了那贴身的丫鬟,丫鬟是抵死不从,最后听说吊了颈,杨浩是被吓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……啐……就知道那个狗东西干不了人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嘛,别以为他写了什么书,又弄了什么东西就是好人了,记住了,狗改不了吃屎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老王大哥说的是,听说那杨浩还弄了酿酒作坊,他家的酒要在这汴京城各大酒楼里开售,要我说,就不喝他家的酒,酒这东西再酿不就那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呦呵,老李,前一阵还说就不用他杨浩的香皂呢,现在不也用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汴京城里,杨浩是一个很好的谈资,有些事情哪怕是捂的再严实,还是会漏出去些许风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极力的去隐瞒,去狡辩,去遮掩,这是那些阴暗的,无良的资本家们才会干的事情,杨浩不喜欢,有什么事咱们就光明正大的摆在台面上来说就是了,怕个屁,老子问心无愧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我杨浩搞了贴身丫鬟?无所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我杨浩是鳖孙儿是狗东西?也无所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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