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迁来的快,去的也快,从他走了,杨浩的书房就处于一个真空状态,没人敢进去,春喜儿说衙内似乎不愉快,所以没人敢来打扰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时分,杨浩才从书房中出来,一个人站在亭子中,周围像是有一个低气压的气旋,下人路过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,诸如春喜儿这样的亲信也是不敢过来随便打探,柴思若靠过来,问春喜儿:“衙内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儿说:“郡主,小的也不知道,只知道时迁大人来过之后,衙内就一直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柴思若点了点头,让春喜儿去取了一件披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亭子中,轻轻的给杨浩披上了披风,柔声说道:“衙内,入了秋,早晚就凉了,切莫着了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浩看到来人是柴思若,才从脸上挤出了一点点的笑容,却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柴思若也不介意,继续说道:“衙内可是有何苦闷之事?能说给思若听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浩闻声,看了看不远处小心翼翼的站着的春喜儿和潘金莲,叹了口气:“唉,我自己还说,欠命的,命已还,只是这世间真的有谁欠了谁的命吗?他们的命难道真就一文不值?都是一样的人啊,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区别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循着杨浩的目光,柴思若似乎看出了点什么,低声问道:“衙内,可是之前的岳台发生的事情内有隐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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