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了吗?确实慌过,西门庆到还算是不错的,是个坐得住的,一直等着杨浩的召见,换了那些稳不住的,不一定是什么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勾结叛党,贻误战机,换了没个靠山的,那都是死罪,谣言刚起来的时候,西门庆是不信的,可是当召杨浩回京的时候,他信了,心里也是开始了惴惴不安,生怕真的出事被连累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他又不敢有异动,和皇城司共事了这么久,他很清楚皇城司的可怕,明面上有戴宗的飞鱼服逻卒,暗地里有雷横的密探,更可怕的据说有个叫燕青的还有一拨人,更加的神秘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城司这些人对杨浩奉若神明,这在他心里是清楚的很的,自己但凡有一点异动,恐怕……就真的没有以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戴宗来说杨浩要见他,还叮嘱不要空手去的时候,西门庆简直是欣喜若狂,聪明的人都知道,杨浩回来几日了,朝堂一点动静都没有,这事怕不是就这样过去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什么朝代,但凡是朝堂上有些事无法做出决断,最后这事就会不了了之,或者是用其他的事来吸引注意力,随后还是变得不了了之,这个办法,屡试不爽,甚至在后世上,一些大公司的公关手法都用的上,十分的娴熟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庆的脑子很活泛,当杨浩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他就知道该怎么回答,连忙诚惶诚恐的说道:“是小的心志不坚,还请侯爷恕罪,以后小的绝对不再有任何的异心,侯爷又吩咐,必当上刀山下火海,在所不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回答没有任何的猜疑,那就完了,在杨浩面前,不能有任何的欺瞒,西门庆太明白人和人相处的道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顺便再表个忠心,这就很完美,杨浩也是暗叹,这是个聪明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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