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地?镇北侯,你虽然贵为侯爷,可凯旋将士你怎么可以随意杀戮?这置国法何在?更是寒了将士的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很冰冷,言辞很冰冷,反正就是透着冰冷,压根没有一点点的尊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杨浩很生气,可眼角却看到赵构在后面变得愁眉苦脸的样子,似乎是在说让他不要发火,多担待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叹了口气才说道:“邢主簿,你可知本侯为何要杀了那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邢焕一愣:“下官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既然不知,本侯就告诉你,那人说本侯是反贼,要杀了本侯这一行人,还要强抢本侯的学生梁红玉,这些你可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这些邢焕还真不知道,这一路上都是生气的,生气的是赵构是强硬的将他们一家带走,入了城听说了这点事也没问个过程,单纯的就是想发泄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官场中人,他也清楚,污蔑侯爷,而且还是如日中天的镇北侯是反贼?你这是得有多少脑袋够掉的?别说你是刚打完仗的将士了,就是汴京城的大佬们谁可能干这么缺心眼的事的?

        可气势不能弱,深深的喘了两口:“即是如此,下官以为镇北侯也不可以罔顾人命,这人当可交予殿下来定夺,毕竟这都是殿下的凯旋之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说法就很可怕,像极了某些人在说,就算是他错了,你也不能动手啊,或者说更可怕一点的,他还是个孩子啊,然后就原谅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凭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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