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科家别墅,二楼宴会大厅现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,在生日蛋糕的蜡烛被吹灭,房间一片漆黑之后,这个公馆的主人保科女士被什么人凶器刺中了胸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鉴识人员采证完毕后,目暮蹲到倒在蛋糕餐车边的女主人尸体旁边,可以看到胸口鲜血流了一大滩,身前也布满溅射状血迹,中间有段空白,似乎血迹有被阻拦。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目暮看向后面落地窗敞开的阳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灯再次亮起的几秒钟之前,凶手拿着凶器通过那边的阳台从内院逃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键是夫人身前飞溅到地上的血迹,血迹在前面中断,这就是拔出凶器的时候某人站在这里,被溅了一身血的证据,可是现场的客人里,虽然有些人身上溅到了一点点血滴,浑身浴血的却一个也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小五郎在旁边环视现场进行推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窗框和阳台的栏杆上都有擦到血迹,所以那个溅了一身血的犯人一定是从那扇窗户逃走的没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啊,毛利老弟,”目暮无语道,“你自己也说了,一直到傍晚都在下雨,地面都湿透了,从这个二楼阳台跳下去逃走的话,犯人应该会留下脚印吧?可是你看下面,院子里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倒也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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