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这样没错,”临时侦讯房间内,络腮胡轻边定悟嘬着咽到淡然道,“我之所以让大家留下来,当然有原因,因为不想我那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,钟表匠的幽灵被当成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”目暮沉吟一声,看向轻边双手道,“你的手和袖口都沾了血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啊,是我赶到倒下的夫人身边时沾上的,”轻边摊开手解释道,“再说我身上其他地方都没有沾到血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没错,不过……在案发的时候,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事情?”目暮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说来,”轻边摸着下巴胡子想了想,“好像听到有布料摩擦的声音,犯人也许是穿着礼服的女性,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拿着又长又尖的凶器什么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烟斗,能让我们检查一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成一直在旁边看着目暮一个个盘问,将最有嫌疑的络腮胡几个的信息记在本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边定悟,45岁,络腮胡男子,是设计了保科家豪宅的建筑师,同时也是去世钟表匠儿时玩伴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防知秋,39岁,对保科夫人特别奉承的女宾客,是负责保科家内部装潢的女室内设计师,也是那个钟表匠的妹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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