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男匆忙站出来道“你该不会想说我们几个是凶手吧,先不说我个子比较大,被单下藏不了,就算是峰谷他们,也根本办不到,因为这张床是我们自己做的架子,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说啊,”吊眉毛跟着道,“而且床两边还都放着打扮成医生的假人,如果要从床的侧面溜下去的话,马上就会因为撞到假人被发现,床脚那头没有障碍物也很容易被看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目暮揭开床单,发现下面果然只是个架子,相当简陋,的确不怎么结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菜说为了让她晃动床的时候能发出嘎吱嘎吱声音,更恐怖一点,我们就手工做了这张床,睡上去也感觉很糟糕,扮演病人的其他人都不怎么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定脸颊上的伤口是安菜自己弄上去的吧,真的流点血的话看上去更逼真,这种事她肯定做得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成默默站在边上,没有打断几名大学生的说辞,和化了吓人的裂口女妆的模样不同,被害人学生证上的照片相当年轻,毕竟也只是个20出头的学生,和他上辈子年纪差不多,还记得当初离自己最近的案件是一名女生被割喉。

        和复杂的社会环境比起来,学校本是最不应该发生命案的地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城户,”园子没法回应几个大学生,委屈地推了推高成,“你也应该说两句吧?那个时候你和我一起看到的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原理很简单,只要看过这张病床下面就知道了。”高成开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病床下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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