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妻子葬礼的第二天,不知道我在后面的爸爸一个人对着佛坛自言自语……‘孩子他妈,那个终于坏掉了,下次还想要个能够长命的,就像宽人一样结实的玩具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以前,我一直相信他,就算向我提那么多任性要求,也是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证据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山村操愣道:“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我是养子,”明石宽人抬头看向吊灯,“在这样的深山里造房子,跟我和我妻子三个人住在这种地方,也是他要求的,说是想过远离尘世的生活,连吊灯开关线也是,突然把自己房间里的灯绳接长,然后说其他房间也要这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那间卧室里的灯绳一开始就是爸爸用乱七八糟的结法接长的,如果也是我妻子打的钓丝结的话,我……我恐怕就没办法剪断了,也许就不会杀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成默默看了一眼失神的明石宽人,转向被从楼上抬下来的老头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天亮后大雨终于停息,在明石宽人被警方带走后,高成一行人也坐着山村操的车离开山中老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太好了,”山村操庆幸道,“我总算没有白带摄像机,虽然没有拍到毛利先生的沉睡推理,不过拍到城户侦探也不错,这下回警署也能有个交代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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