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白庭僵硬着站着，就是没动。
古凝霜在旁边开口道：“这是我妹妹，是顾凝欣，因为跟我妹妹古凝欣很像，是我奶奶收养的孙女，并不是古凝欣。”
虽然秦白庭知道这不是古凝欣，但是听古凝霜亲口说出来，头顶还是跟炸雷一样炸开，头都嗡嗡的疼，心口发疼。
内疚自责，还有很多的情绪涌上来，要将他给淹没了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古凝霜开口道：“秦白庭，你应该明白，你说再多的对不起，我妹妹古凝欣都不会活过来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古凝霜就发现秦白庭的眼中冒出了泪水。
古凝霜看着一个大男人眼中的泪水，嘴角抽了抽，“你别哭，我说的也是事实！你这样，弄的好像是我们欺负你一样。”
秦白庭摇头道：“没有，没有，是我……是我对不起凝欣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以前的我很不好，我不知道我那样的性格会害死她，我不知道杨初蕾存了那样的心思。”
顾凝欣淡淡道：“你也不用说什么对不起，我姐姐古凝欣她应该是不会怪你的，毕竟你们也不算是多么熟悉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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