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淳华安跟白菊说话,也无需藏着掖着,他心里想的什么,自然就跟白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菊一听就明白了过来,“也就是说,这些人不是多近的亲戚,还经常整幺蛾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东淳华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眼中闪过幽寒的光芒,道:“我怀疑,我身体的问题,还有我母亲,还有当初总统府的刺客,都跟他们也是有关系的,但是只是怀疑,过了这么久,有些线索也并不好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下,东淳华安道:“而且,他们现在低调了起来,要找线索,抓把柄也不是那么容易,总统府内,我要肃清一些人容易,但是这些人却无法赶出去,否则难以堵住悠悠众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东淳华安的话,白菊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,总统也有总统的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总统,所以做事,必须要给百姓做榜样,要有仁德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没有足够的理由,反而将这些亲戚赶出总统府,百姓不知真相,只会以为总统自私刻薄,心胸狭隘,容不下这些亲戚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东淳华安做事情,确实有些被掣肘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菊开口道:“你的父亲一定是个好人,我还记得,民间有时候,都会说起你的父亲,都说你父亲是一个好的总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东淳华安叹了口气道:“父亲确实很好,但是太宽容了,所以让这些人生出了歹心,当初,他们来总统府找父亲的时候,其实父亲都不知道这些人,都是不联系的亲戚,但是他们哭诉着,父亲看他们可怜,便收留下来,后来,他们就觉得父亲照顾他们,都是理所当然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情,东淳华安无法细细去说,但是白菊都能懂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菊出动了很多次的任务,对于这样大家族的事情,对于这样的亲戚,也是知道的,一猜就能猜出大概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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