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了,成清仍是醒着,卧在陈氏的怀里,央着她将方才的故事再讲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才子佳人的故事,书生如何如何对小姐惊鸿一瞥,如何翻墙进了小姐的院子里,又是如何如何私定终身受到阻挠,后来书生一朝发迹,又是如何将小姐抛弃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陈氏耐着性子又讲了一遍,问道:“大姑娘何以爱听这个,这故事不似那些花好月圆的好听,大姑娘而今只有十四岁,平日里府里也没有外男出入,按理说不该知情爱滋味,这等子书生小姐的文章都是写给那些上了岁数的女娃儿,令她们抹眼泪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成清从陈氏的怀里挣着起身,规规矩矩地坐好:“女儿并非十分爱听,只是这小姐下场凄凉,想必其中是有一番缘故的,女儿再听一遍,只是想厘清其中利害,提醒自己不要如这小姐一般罢了。”说罢便默然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氏听了后心中暗暗道奇,她知道成清聪慧,却不想她能说出这般见解。于是便抚了抚成清的头发:“大姑娘能这样想,很是难得,今日夜深,大姑娘且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成清道是,站起身来福了一福:“大娘子慢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氏点了点头,拨开眼前的细珍珠帘子便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成清看着眼前的珠帘,默了一会儿,便唤到:“李妈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老妇从前门入,面容和蔼:“大姑娘可是要洗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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