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嘉文笑道:“伐柯,你没有听错吧?当真是如此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伐柯道:“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,还偷偷看了那位高僧呢!长得慈眉善目的,就像平常人家的爷爷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翠方山下,成墨岑动用了些关系,将成子垣送进了国子监,成老太太道:“要不再去和封二郎打声招呼,让他帮忙照看照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成墨岑道:“照看什么?子垣又不是瞎了聋了,一个清儿让他照看还不够,还要将子垣折进去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成老太太瞪他一眼:“每每提到封二郎你便气恼,他是怎么了你了,是与你发生过口角还是旁的什么事?你早些天不还在饭桌上夸奖过他吗,怎么这几日便改口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成墨岑叹了口气:“娘,不知怎么的,若清儿不理会他,我或许会对他诸多褒奖,可自从我得知清儿中意他,我便不想对他好言好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成老太太笑道:“你呀,这是当爹的心病犯了,行了,四十岁的人了,做什么与十多岁的娃娃较劲,我也不勉强你去说了,想必封二郎见了子垣,便有成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幻想总是美好的,成墨岑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开口提醒道:“娘,子垣和封二郎不在同一斋里,子垣级次低些,若要见到,想必很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成老太太将茶碗重重地顿在桌上:“你不早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子垣在太学里呆了一天,深觉临州的书院水平远不如京城,想要追赶,恐怕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,不免地唉声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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