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府里,大娘子为瑞文解开身上的束缚,皮肤已被勒得青紫。大娘子不敢惊动下人,便将热水拿来,将一条毛巾浸在里面,待水温稍凉,便为瑞文擦去脸上的泪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娘子心疼地碰了碰瑞文的手臂:“皮都擦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瑞文垂下了头,并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半晌,蓦地抬起头来:“娘子,您说我二哥他会顺利继位吗,他害死了爹爹,害死了大哥,如今名不正言不顺,大臣们又怎会容得了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娘子再一次想起了圣人的面容,凄楚道:“若有一丝翻盘的可能,圣人也不会如此绝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瑞文眼睛里的光在慢慢熄灭,轻声道:“您择个时候,把我送进尼姑庵便好,我本就喜爱经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娘子道:“你这孩子,说什么傻话?尼姑庵吃不饱穿不暖,你身子娇贵,我又怎能将你送过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瑞文不再言语,大娘子将她安顿好,又拿了些换洗的衣物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自己的房里,大娘子将收起来许久的观音菩萨像摆好,在菩萨面前磕头烧香,落梅推门进来,被大娘子呵斥了出去,大娘子双手合十:“菩萨啊,救苦救难的菩萨,请你护佑我的家族平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傍晚,成清和伐柯坐在院中的樟树底下乘凉,伐柯眼见四下无人,便将今日上街听闻的小道消息透露给她:“大伙儿都说,二皇子弑父,将来定然不得好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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