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母别生气,不值当,气坏了身子我要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给刘母顺了顺气,秦香莲又给她倒了茶水,宽慰道:“莲儿如今长大了,总是要嫁人的,要是爹跟继母真的寻了好亲事,我嫁过去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姨母千万别为了莲儿的事,反而气坏了身子,那我可要心疼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对秦父、肖氏他们没什么感情,无爱亦无恨,什么都没有,对他们此次前来并不怎么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秦父跟肖氏此番前来不存好心,无非是想拿捏她的亲事,待价而沽,秦香莲也并不怎么气恼。

        幼时那点子对于亲情的渴望,也早在秦父的漠视、肖氏的苛待里消失殆尽,什么都没有留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存在,有什么好在意伤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秦香莲的话,刘母怜惜地看了她一眼,又在心里头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外甥女的命实在不好,摊上了这般的亲生父亲,还有那样心肠歹毒的继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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