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小性格倔强刚烈,且有主见,若不是你有事求我,估计不会回这个家这么快吧?”郑伯渠笑了笑道,却也没有太多高兴的意味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真是瞒不过父亲呐……”郑曼幽幽一叹,然后坐在了郑伯渠的旁边,“父亲,其实是开封那边出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开封那边出事儿了?且说说情况罢!”郑伯渠眼睛微眯,里间透出了一阵骇人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能让自己女儿这个眼高于顶的人都回来了,除了是张玉麟之外,还能有其他人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兰封一战,玉麟也被牵扯进其中了,现在那边具体情况如何,我也不知道,反正就是被抓进羁押室进行关押了。至于详细经过,我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。”郑曼表情依然是镇定自若,或许像她这种女强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兰封之事,我今日也有关注到,连蒋委员长也惊动了,此事很大。十几万中央军挡不住区区两万日军,这可是在打蒋委员长的脸呐。兰封失守的这个事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的,只是看要怎么处理了。”郑伯渠满脸镇定地说道,像他这样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,这点小事早已经波动不了他的心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父亲脸上的表情,郑曼突然有所顿悟,她问了一句“父亲对于这个事情,是否已经了解得大概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郑伯渠在朝野之中的人脉虽然不算广,但也绝对说不上是差。关于张玉麟被关押的这点小事儿,我还是略有耳闻的。”郑伯渠笑了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能否请父亲告知,这张玉麟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?”郑曼问了一句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犯事儿倒是没犯事儿。”郑伯渠轻轻地扶了一下眼镜,眼神之中充满了玩意儿“这小子啊,啥都好,就是眼睛不够醒目,非得往这个坑子里面钻。现在可倒好啦……黄泥落在裤裆上——不是屎也是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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