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看你丫的不爽,就说你吧!回个家那么兴师动众也就算了,走个家门还走错了?这是瞧不起你的老家呢?都说狗不嫌家贫……”张辅汉在絮絮叨叨地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怎么了?这世道变了?怎么在张玉麟那家伙残存的记忆中,这老头可从来都是个话不多说的人,怎么现在就变了?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张天海就不禁是开始在心里边咒骂起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了——你说你一个黄埔第七期的毕业生混了七年还是个副连长,这个也就算了,可是残存的记忆居然也要骗我?这不是人品问题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对,就是人品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天海看着面前这个如唐僧一般啰嗦的男人,不禁是一阵无奈——这难道就是教师的职业病了么?整天是絮絮叨叨的,看他这么能说,指定是语文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自己丈夫是被训小孩一样训着,郑曼纵然是无奈,那也无可奈何——还是那一句,就当做是老人家在“锻炼身体”吧!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说家公平时不絮叨,可是怎么一看见自己的儿子就絮叨起来了?郑曼突然有些明白了张天楠为什么不愿意在家住的事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能扛得住一个唐僧,那也扛不住两个唐僧啊……那可是要命的啊,大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在张天海的耐心即将消磨干净的时候,张辅汉才是好不容易说完,就是从小见大的那一种说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说到连自己的家门也不记得,要他有何用之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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