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婿在此,谢过岳父大人的搭救之恩。”张天海站了起来,真心实意地给郑伯渠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    郑伯渠抬手向下压了压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贤婿不必多礼了,都是一家人,也甭说太多了。毕竟我们也是互相守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天海在政治上虽有一定的觉悟,但对于岳父大人的这一句话,可仍是有些理解不到位,也不知是不是这些大人物都有这种说话如此高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深到有些令人听不懂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张天海随口应了一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就进行家宴吧!把老大叫回家吃饭。”郑伯渠淡淡地对身边的老管家说道,言语之中却是连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命令的口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封建时期的大家长,在家中一言九鼎,无人敢不从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老爷。”老管家应了一声之后,便去摇电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家的两个儿子,想必小曼也跟说过了吧?”郑伯渠看着张天海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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