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,不过,我不记得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。”张天海呲牙咧嘴道,耍了个无赖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世是海军的原因,当他看到这片祖国的大海的时候,心里边总会莫名地宁静与心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天海,怎么可以这么无赖。”郑曼当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的,不然她也不可能做到中央社记者这个位置了,怎么说呢,情商也是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天海轻笑着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才从他的嘴里说了那句实话:“其实,我害怕去战地医院,不敢去见那些战友,是因为身为长官的我,没有能力改变他们的命运,却要看着他们受苦受难的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张天海忍不住地轻轻叹了一口气,而郑曼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,没有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出来,也不怕笑,看到他们那副痛苦的样子,我就会鼻子发酸,想流眼泪,怎么样?是不是很可笑?”张天海转过头来咧嘴一笑,露出了那两排大白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郑曼看来,张天海的笑容怎么看那都是强颜欢笑的,撑着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也没有,能理解,毕竟那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。”这一番话可以说是郑妖精这一生之中说过的为数不多的安慰话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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