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有起哄,冉姐就更有信心了:“我们请四零二来为我们唱一首,怎么样?”
大家热烈响应,长发女孩鼓掌,她的男性化朋友吹流氓哨,很响。齐清诺驱赶的动作,年晴抢椅子。
其实杨景行这次没有扭扭捏捏,他长途跋涉去台上,一路上回应各种招呼或者祝贺。
杨景行并没在意成路乐队的严阵以待,接过了冉姐递过的话筒自嘲地说:“虽然没得奖,我还是要谢谢很多人。”
大家配合地笑一阵,杨景行却再没废话:“这首歌就叫《谢谢》,谢谢大家。”
这就是杨景行这么长时间里打磨出来的一首歌,比较起来,用的时间精力就次于《就是我们》和《升c小调奏鸣曲》了。
杨景行坐到钢琴前去,成路乐队就松弛了下来。酒吧里本来很尊重地安静了一些,可冉姐有带头制造掌声。
坐好后,杨景行却又没像平日那样马上开始,他看了琴键几秒钟,又朝话筒凑近一点说:“不好意思当面讲,我就在这里谢谢我的父母,谢谢可怜天下父母心。谢谢我的朋友,同学,老师,所有关心帮助我的人。”
这次不用冉姐起头,大家就鼓掌。
杨景行却关掉话筒马上开始了,让掌声停止得很不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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