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这就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,也不想想,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,又有过那种遭遇,还不知道安分一点。我非要一次将她打击得心死死的。”老太妃鄙夷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许是有花姨娘这个例子在前呢。”梁嬷嬷漫不经心地道:“毕竟花姨娘也有不光彩的地儿,她就觉得自己有希望。你看,她也是个识相的,见您脸色不对,立即就转了话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看是姐儿俩,一样爱使心眼,但是花千树人品在那。你看她虽然一进霓裳馆,招惹了晴雨她们,被她们踩进泥泞里,但是她以德报怨,有容人之量。这日久见人心,如今这霓裳馆里,上至主子,下至婆子,还有那些丫头们,没有不说她好的,有大家子气。就连九歌这丫头那样精灵古怪,也稀罕她。”老太妃悠悠地道,仍旧掩饰不住的惋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老分析得太对了。”梁嬷嬷笑着道:“这个丫头我当初见她第一眼,就觉得她不做作,真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惜喽,可惜咯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妃闭目养神许久,方才重新开口:“这水墨绣图你寻人用水曲柳打造一架屏风,寻个由头送到花姨娘的院子里,让她好生管教管教自家妹妹,别将来折腾出什么丢人败兴的事情,膈应到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嬷嬷就是老太妃肚子里的蛔虫,不用细说,立即会意,领命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府里工匠做事极是利落,三日时间,便将屏风镶嵌妥当,按照老太妃的意思,送来赏给了花千树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有孕之后,老太妃那里断不了经常差人送个新鲜瓜果,燕窝雪蛤之类的补品过来,赏个不值钱的屏风原本也没有人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花千树也不解其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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