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冷冷地笑:“再编,继续编啊,我知道你有编故事的本事。什么勾魂摄魄?他赵阔若是有这样的本事,怎么会着了谢娉婷的道儿?花千树,你以为你是谁?天下间女人多的是,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,然后仍旧像以前那样宠你吗?告诉你,你已经碰触了本王的底线。你这样的女人,本王不稀罕!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做“字字针,句句刺”?花千树觉得,自己无论再说什么,即便是将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夜放看,他也不会相信,相反还是自取其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没有低声下气地哀求过谁,她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,唯独在夜放跟前,才肯放下自己的姿态,对他软声相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的冷清,与眸底满满的厌憎与嫌弃,令她瞬间就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懂了,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一眼夜放紧握的拳头,缓缓地仰起倔强的脸,合拢了眼睛,一滴清泪便沿着眼角淌下,流进嘴里,咸得发涩:“既然,你是这般看待我,我的话你信与不信,也就没有多少的意义。要杀要剐,随意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的手一直在滴血,溅落在脚下的青石地上,绽开一朵朵红梅。血,不知道,是赵阔的,还是他自己的,就连整个手臂都在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花千树,你以为本王不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不敢呢?”花千树讥讽轻笑:“我不过是你买回府上的一个女奴罢了。生杀大权都在你的手里。即便我死了,也没有人会敢多嘴一个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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