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丸儿与核桃上前劝慰,她被二人搀扶着回了屋子,整个身子仍旧在不停地打颤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谁也不敢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用帕子给她擦拭了手和脸,体贴地递上一盏热茶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只觉得手脚冰凉,身都渗透了夜放身上的寒气,无论如何也暖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力地挥挥手,让二人退下去,自己疲惫地合拢了眼睛,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没有了别人,瞬间安静下来,她心里的委屈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上来,蜷缩起身子,紧紧地咬住被角,泪水肆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镜花水月,短短几日的恩爱便如南柯一梦,但是这种自云端跌落下来的疼却是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假如,夜放从未对她好过,依旧还如以前那样视若仇敌,她最起码,会以平常心看待,甚至可能因为夜放的怒火延伸出一点沾沾自喜的小窃喜,不会这样,难过到撕心裂肺。

        纵然两人已经水**融,床底之间恩爱缠绵,恨不能共赴地老天荒。但是说到底,夜放还是并不相信自己,执着地将她当做水性杨花的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,也不相信夜放,从来不会相信,他会真的对自己真心实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,两颗心,不断地碰撞,摩擦出来的,有火花,也有可能,是伤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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