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子这时候也明白过来,将自己掳来的并非寻常歹人,而是一只成了精的老乌龟。老乌龟色眯眯地对她欲行不轨。她就想使个缓兵之计,说要伺候这只老乌龟洗浴,闻言软语地将这只老乌龟哄得心花怒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端来热水,让老乌龟仰面躺在床上,就用温热的帕子缓缓地给老乌龟擦洗脖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的纤纤细指缓缓摩挲着夜放的脖子,吐气如兰,热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夜放的耳根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一时间有点恍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乌龟觉得甚是惬意,闭着眼睛,那脖子便不由自主地越伸越长,越伸越长,一直探出洞穴去。新郎就手握钢刀,紧贴着一旁候着,瞅准了时机,一刀劈下去。‘咔嚓’那老乌龟的脑袋就掉在了地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声“咔嚓”比较突兀,夜放冷不丁地就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意味深长地笑笑:“所以说啊,温柔乡,亦是英雄冢。这男人家,没事儿少招惹那些不好惹的女人,否则指不定那一日,这嗯哼……就被切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瞬间就明白过来,花千树这声“嗯哼”究竟指的是什么不可描述的东东,也明白她这是在拐着弯地指桑骂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翻身,夜放便轻车熟路地将她双手钳制在头顶:“原本打算饶过你的,可是这可是你自己有意挑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左右挣扎,小脸通红:“是你自己做贼心虚,对号入座。今日你若是敢霸王硬上弓,我就给你来一招兔子蹬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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