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极平静地望着夜放,一字一顿道:“我不是去见柳江权,而是去找你!想知道你去了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的手一紧,眯了眯眸子:“可是别人告诉我,你是与柳江权一同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苦笑一声:“你是在怀疑我与柳江权吗?夜放,你明明知道,我与他有灭门之仇!我将他恨之入骨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看未必吧?你与他谈笑风生,分明很高兴。只要喜欢,家仇算什么?可以穿越生死,贯穿前世今生,如今没有了夜幕青的挑拨,你们冰释前嫌,又可以重归旧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直勾勾地盯着夜放,眸子里的火焰逐渐地熄灭,变得暗凉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句话,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夜放与她,如今就已经是俩看俩生厌了吗?他这是在故意寻自己的错处吗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,前世里的有些东西,他仍旧还是放不下?

        “夜放,你混蛋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缓缓地吐出这几个字的时候,用了浑身所有的气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握着她手腕的手愈加紧,只消再轻轻地使力,那手腕就会“咔吧”一声,立即折断了。剧烈的痛楚迫使花千树不得不前倾着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混蛋!我就不应当心存妄想,自找难堪!既然你对柳江权念念不忘,你就尽管回到他的身边去啊,你回来做什么?就因为我能给你荣华富贵,现世安稳吗?还是有别的图谋?你天天这样做戏累不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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