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本王不应当发火吗?”夜放猛然发作起来,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:“已经不是一次,夜半三更,你与那个男人在一起。而且,你还说谎骗我,不敢实话实说,难道不是心虚?”

        手腕上传来的疼痛令花千树情不自禁地皱紧了眉头,却咬紧了牙关不肯呼痛示弱。她觉得,自己与夜放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,即便自己伸展了手臂,努力踮起脚,也碰触不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谎便是心虚,那么你呢?七皇叔,你骗我又是为了什么?你口口声声地为了我好,又是有什么目的?我与别人夜半三更在一起就是不干不净,那么,你与别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搂搂抱抱的又算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的面色愈加阴沉,狂风骤雨即将来临的压抑与沉闷,令门前的侍卫都瑟缩了脖子,敛气屏声,谁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字一顿地质问花千树:“本王什么时候与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想起那夜里,地上被烛光透过来的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人影,咸涩一笑:“没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的声音逐渐地低沉下去,灼灼地望着花千树:“你究竟在误会什么?花千树,难道你就不能与我坦诚相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啊,七皇叔,可惜,你的算计,你的城府,都令我不寒而栗。不敢坦诚相待的是你,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算计你什么了?你有什么值得本王算计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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