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烈并不作答,只是慢悠悠地问道:“你是从什么时候起,觉察到七王爷不对劲儿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从小女与江权大婚之日,他老七为了那个女人竟然不惜与我劲王府撕破脸皮,本王就对他留心了。他若是果真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无能懒散,怎么可能在短短几日时间就寻到那个冒充山匪之人?说明,他私底下还是有些本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眯着眼睛暗自思忖了片刻,就在劲王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再次出声的时候,方才叹了一口气:“如此说来,去年谢家人勾结南诏叛匪,差点将他夜放置于死地,夜放当时就已经是心知肚明了。他情知自己断然不是谢家人的对手,所以就韬光隐晦,对外宣称废了大半的功夫,借此得以明哲保身,令谢家人对他失去了一部分的戒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说,这个老七很是奸诈,咱们都被他给骗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猛然坐起身来,撩起眼皮,精光四射:“的确是被他骗了!杂家一直以为,除夕夜那场大火乃是谢心澜借宫宴之由调虎离山,然后命人纵火。如此看来,他夜放自己安排这场好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劲王满脸讶然:“他自己烧了自己的王府?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意味深长地笑笑:“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是不太懂千岁话里的含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,带着不屑:“你不懂就对了。夜放若非是因为这场大火,他能不能安然活到现在还是两说呢。看来,这南诏一战,倒是令他吃一堑长一智,变得聪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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