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嘴上又使了几分气力,直到夜放承受不住,轻嘶一声,方才松口,恼恨地道:“让你再胡说八道!谁让你赌咒发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抬手,摩挲着她的秀发:“不要生气了,好吗?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,一生太短暂,即便每一刻钟,都是奢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轻轻地点头,方才想起来:“你肩上的毒可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的手臂紧了紧:“你都知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抬起头,轻轻地咬着下唇:“做什么瞒着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瞒你,就是当时情况紧急,我急着安排人手送老伯远离这是非之地,急着毁灭所有对你不利的线索,走得仓促。只是没想到百密一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日里在道观里救我的人也是你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微微低垂了头,厮磨着她鬓边的头发:“你说呢?跟只小野猫似的,那般泼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事情,你为什么要蒙着脸,隐瞒自己的身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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