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倒是卖这府兵几分情面,嘟嘟囔囔地与人抬来一个大箱子,往地上一丢,便不再理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箱子上上了锁,已经锈迹斑斑,钥匙都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,蹲下身子,往锁孔里轻巧一挑便打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士兵们对望一眼,扭脸开始关注她手下的动作,仍旧袖手旁观。

        弓弩笨重,以木为杆,铁片为翎,箭镞是扁凿形,不同于普通弓箭,名为凿子箭。花千树又是一副弱柳扶风之态,搬起时看起来好像有点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府兵上前帮忙安装“这些粗活岂是夫人做得来的?交给小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想,自己真的不是扮猪吃老虎,谁让自己就是生了这幅面条一样的身段呢?

        她娴熟地将一条两端带钩的绳索,一端钩住弩弦,另一端勾住绞车的轴,然后扭脸向着那些士兵“麻烦帮我绞动这绞车,把弩弦张开,扣在机牙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士兵们已经无法保持淡定了,他们从她娴熟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,她真是内里行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相互看了一眼,便一起走过来,按照花千树所言,将弓弩安装完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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