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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南宫金良扫了花千树手里的包袱一眼:“看来凤萧夫人这是有意畏罪潜逃了,那腰牌想必就应当是在凤萧夫人的手中。她的房间可要仔细搜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明白,这是最为拙劣的一种栽赃手段,但是又最令人无法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府上应是出了内奸。南宫金良所说的腰牌,也一定是藏在府中。只要翻找出来,她与顾墨之就百口莫辩,解释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偷盗一样寻常财物,那是偷盗的罪过,可这赃物若是南宫金良的腰牌,那就另当一说,就好比是偷盗了官印,罪可致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叹一口气:“这是在你南宫将军的地盘,我还真的无话可说。解释什么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也就是刚说完,就有官兵急匆匆地跑到南宫金良跟前,将一枚乌黑的腰牌双手毕恭毕敬地呈上:“启禀大人,在凤萧夫人的房间里搜查到了赃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真如我所料。”南宫金良一声冷笑:“来人呐,将顾墨之与凤萧夫人一并带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八道!”顾夫人辩解:“小儿昨日里就在府中,未曾去过别处,你休想血口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金良晃晃手里腰牌:“证物在此,你说他就在府中,可有证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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