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话不能正大光明地说?本将军素来磊落光明,你有话直说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再次狡黠地眨眨眼睛:“我说出口的话,我自然是不怕让别人知道的,就是害怕对于南宫将军您不是太好,唯恐给你招惹什么祸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探手入怀,摸出一张折叠齐整的纸:“南宫将军的亲笔手书,珍藏了三年,总算还有一点用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是当初南宫金良在卧龙关亲手写下的认罪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色一沉,目露凶光,略一犹豫,挥手屏退了身边士兵,然**紧了手中长剑,严阵以待:“你们暂且退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士兵领命,退出三丈,跟前只剩下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是想用这封书信要挟本将军,劝你不要白费心机,此一时彼一时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身子微微前倾,压低了声音:“南宫将军误会,我只是想要提醒将军您一声,这块腰牌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金良闻言色变:“胡说八道,这是朝廷御赐的腰牌,可以号令三军,怎么可能有假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并不做解释:“是真是假,将军自己心知肚明。而且,私自锻造将军腰牌,这个罪过,还有包藏的祸心,应当也是不小吧?好像比我们两人偷盗这块废铁的罪行要严重许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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