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落想起身,怎奈膝盖酸麻,竟然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哭哭啼啼地一口否认:“不是我,不是我,你们怎么可以都听信她的话,偏向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夫人仍旧有些偏袒,上前搀扶:“墨之你怎么可以对梨落下这样重的手?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你们若是再袒护着她,无疑就是害了她!”顾墨之冷了脸色,寸步不让:“假如说栽赃凤箫的可能另有其人,可是我的贴身玉佩,别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到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另有隐情呢?”顾夫人仍旧试图开脱:“梨落,你快点向你表哥解释清楚啊,她又没有真凭实据,不能仅凭猜测就定了梨落的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人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昨日里跟随梨落外出的随从叫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待顾墨之发问,梨落就尖利着嗓门喊了一声:“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都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夫人松开搀扶着她的手,满是失望:“你这孩子怎么这样糊涂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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