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就像是关外草原上饥寒了一冬的饿狼,在撕咬自己的猎物,狼吞虎咽,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。
花千树拼力捶打着他的肩,他咬着牙受了,只是再也不肯放手。
好不容易失而复得,他绝对不允许她再在自己的面前眼睁睁地消失。
花千树,你今日就算是杀了我,我也绝对不会放手。
他的唇太霸道,身上的气息也太霸道,混合着尘沙,还有男子身上的阳刚味道,还有一丁点熟悉的龙涎香。
嘴里传来的血腥味道,浓烈而又咸涩。花千树捶打他的手,逐渐变得无力,从他的肩头慢慢地滑落。
已经荒芜了五年的感觉,一点点苏醒,就像是种子在阳光下顶开坚硬的壳,使劲伸展开自己的双臂,一抹新绿,生机盎然。
直到,两人都感到窒息,窒息到心口发痛,方才分开,气喘吁吁。
花千树的唇瓣红得晶莹润泽,眸子迷离,双颊酡红,就像是沉醉在百年老酿里一般,迷糊了头脑。
身体是最诚实的答案,比嘴巴要忠实许多。
夜放的手臂依旧像是铁箍,坚硬到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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