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薄唇紧抿,面上显而易见的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来的高贵,与长久以来的高高在上,万人敬仰,使得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瘪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面前,这个他发誓寻到以后,用余生来珍爱与弥补的女人,却每一个字都堵得他无话可说,直接挑战了他的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花千树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恨恨地低声咆哮:“本王一路上抽断了马鞭,跑死了两匹马!玩命一样地赶来卧龙关,你竟然这样没良心地质问我,是否将你的生死放在心上?!你让本王时刻都有想要掐死你的冲动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瞪圆了眼睛,胡子因为怒火都根根直立,眉毛因为面部的抽搐而跳动了两下,花千树突然被这种滑稽给逗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哥哥们曾经摸着她的头顶说:“我家千树就是属耗子的,撂爪就忘,这记性太差了,从来不记别人的不好,一串糖葫芦就能哄得破涕为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还是属耗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七皇叔说他玩命一样地跑来寻她,她突然就忘了,适才两个人争吵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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