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面无表情地将满满一大碗抿曲搁在桌上,小花生已经大口地将肉往嘴里塞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喉尖忍不住就是一涩。他默默地将那碗抿曲端过来,用筷子挑了挑:“你们每天就吃这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轻哼一声:“觉得我薄待了你家儿子是不是?他肠胃不好,不能吃太多的肉,消化不了,这是生活又不是很方便,所以,我们晚间吃粗粮与粥比较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摇摇头,声音里带着一点哽咽:“没,只是心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低下头去,狼吞虎咽地吃抿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天没有好生吃一顿热乎饭,一入口,咸香适口,香而不腻,滑爽劲道,竟然十分合口。不由狼吞虎咽,一大碗抿曲眨眼的功夫就进了肚子,然后眼巴巴地瞅着花千树的碗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看他狼吞虎咽,好像是在吃什么珍馐佳肴,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,还不知道他饿了多少顿。

        将碗搁在桌上,一言不发地起身去了灶间。现成的豆面,一个滚锅,便捞出来,又是满满一大碗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呲牙一乐,接在手里,风扫残云一般,打扫了一个干净。只将小花生看得目瞪口呆,嘴里的肉都忘了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真的饿了。”夜放放下碗,有点不好意思:“夫人的手艺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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