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只骂了他一句活该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的侍卫都侍立在一旁,也傻呵呵地看着自家主子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大概,也是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应当是第一次这样任性吧?将上京的事情都抛在脑后,不管不顾,却固执地留在卧龙关里玩泥巴。”花千树一声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凤九歌托着腮,将胳膊肘就搁在窗棱之上:“真的没有想到,七皇叔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。听说他昨日竟然当着三军将士的面说喜欢你,我差点被吓到了,你说,这个七皇叔会不会是假的?还是这五年脑子憋出了好歹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无奈地转过身来:“他这样执拗令我很害怕,我觉得,我可能会输在他的手里,迟早答应,跟他一同回上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假如没有谢心澜那个老妖婆从中作梗,换做是我,我也会奋不顾身地跟他回上京的。七皇叔这是玩真的呢。”凤九歌转瞬又换做愁眉苦脸:“若是顾墨之也能像七皇叔这般知情识趣,我这一辈子,肯定对他死心塌地,言听计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默了默:“顾大哥身上的伤还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九歌眨巴眨巴眼睛,有点紧张:“他受伤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苦笑一声:“两人第一次见面,就已经交过手了。顾大哥中了夜放一掌,原本以为应当没有什么大碍的,可是我今天见他,脸色很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那是喝酒喝的!”凤九歌说话的时候有些黯然:“这两三日,他看起来精神都不太好,喜欢一个人坐在城墙之上喝闷酒,谁也不能劝。我也不敢靠近,只能远远地看着他。一个人,一杆枪,一壶酒,就坐在城墙之上,就着凄风残月,看起来好生令人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