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天下最毒妇人心,你干脆将我送去皇宫里做公公好了,你就省心了。免得见天把持着世子府的财政大权,一毛不拔,本世子爷天天喝西北风,连个喝花酒的茶资都没有。好不容易有这个解饥荒的机会,花的那是他夜放的银子,不吃白不吃,你也眼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你来我往,竟然当着狱卒与花千树的面,就吵了起来,听得小花生是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这真的就是你说的那位风流倜傥的凤叔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强忍住笑:“大概,是娘亲认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牢里的凤楚狂瞬间身子一震,激动得唇角直抽搐:“花婆娘?”

        人已经从牢房里一个箭步窜出来:“就知道你一定是跟着七皇叔回京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歪着头,上下打量凤楚狂,还是那么骚包,还是那么妩媚妖娆,没变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今日早起,狱卒给我送来两个花枝招展的美人儿,我就知道!他夜放那点花花肠子,在我凤楚狂跟前不好用。他纯粹就是不想让我在你跟前有个好儿!我掐指一算,你若是回了上京,就一定会来看我,但是没想到,今日你就迫不及待地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迫不及待这个词用得有点自作多情。花千树暗中嘬了嘬牙花子。这,这夜放听起来怎么有点损?就说他这个醋坛子怎么今日这么落落大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