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娘听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,只一口应承下来:“你们都说要的,那肯定差不了,等我回了侯府,便给花千依上演这一场武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玩笑两句,这大牢里毕竟也不是久留之地,花千树便带着小花生出来,给茶娘与凤楚狂一点独处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走出牢房,就听到身后吵嚷得热闹,凤楚狂叫嚷着:“松手,疼!疼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花生拽着花千树的手,一声幽幽叹息:“突然觉得,娘亲其实很温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心里笑笑,有道是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,凤楚狂这样的浪荡子,若是能有一个凶悍一点的娘子管束着,倒是不错。这个茶娘自己虽然并未深交,但是看她对待凤楚狂,也是重情重义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凤楚狂堂堂七尺男儿,又怎么可能怕了她一个弱女子?只是有心相让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二人相处日久,只怕并非是凤九歌所说的那般,二人已经是情根早种,只是情深不自知罢了。若是没有花千依,两人夫唱妇随,应当也是极其恩爱的一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带着小花生先行回了王府。到了王府门口,见到一辆朱漆描金,装饰得富丽堂皇的马车停在一旁街道上。以为是夜放这里有访客,并未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觉得这马车装饰未免有些太浮华,不够内敛,沉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步下马车,迈上台阶,就听到身后一声颤巍巍的呼唤:“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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