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楚狂“啧啧”两声:“其实我早就劝过七皇叔,既然这天下人都认为他和谢心澜有奸情,索性就坐实了这个罪名。逢场作戏,给谢心澜一点甜头尝尝,奉献一点体力,担保那谢心澜啊,晕头转向,乖乖地将江山奉上,对他言听计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权,不费吹灰之力啊。可他就偏生死脑筋,只肯费脑子,不肯费体力,急得那老妖婆都要抓墙了,能信任他么?若是听我的,五年时间,这长安的朝堂七皇叔早就搞定了。你和孩子一回来,他就立即翻脸不认人,快刀斩乱麻,将谢家一网打尽,踹了那老妖婆,多利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歪着脑袋想了想:“你这是夜放请来当说客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,我就说吧,他就算是为了你肝肠寸断,守身如玉,你也不会相信他们两人是清白的。现在是两面不落好,夹在你们两人中间,哪个都不能招惹,以后有的气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望着他轻哼一声:“那你怎么不取而代之?美人江山一举两得,不,还解救了七皇叔,是一石三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将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那个老妖婆,我这小身板镇不住。再说了,我不喜欢一棵歪脖树上吊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望了他怀里的酒坛子一眼:“好端端的酒兴,你却尽提这些堵心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说不说。”凤楚狂晃晃酒坛子:“烦请花王妃屈尊降贵,移驾出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笑笑,趿拉着鞋子踢踢踏踏地走出去,在凤楚狂身边直接盘膝而坐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先仰脖喝了一口,眯起眼睛:“花生今年是四岁了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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